不知从何时起,秦时风一腔“你是不是耍我的”怒火转化为了实实在在的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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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少羽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,精神稍微好些了,他睁开眼,只看到空荡荡的卧室,他怔了怔,秦时风呢?难道刚才他在做梦?梦里,秦时风来过?
金少羽的视线扫了室内一圈,刚好看到了落在地上的花瓣——应该是秦时风扶着金少羽进来时落下的。
看着那一片花瓣,金少羽确定刚才的不是梦了。
他眨巴眨巴眼,呆呆地望着天花板,他也不知道怎么了,又惹秦时风不高兴了。
大晚上的,加上又在生病,金少羽的心理极为脆弱。
他想起秦时风那句“耍我很好玩”,觉得一腔努力简直是喂了……喂了……傻子!
金少羽气地不行,拉起被子,将自己整个人捂住。
正好这时,他师兄来信息了。
阮轻云:下周六在锦城的音乐会,你来吗?
金少羽答非所问,回道:师兄,恋爱好难。
阮轻云:怎么了?
金少羽:刚才我盛装打扮,专门等着他来,结果他说我耍他,我耍他做什么,还把自己耍病了。
阮轻云和金少羽隔着一个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