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架子鼓前,先是敲了几下,试试手感,然后他听着艾萨克演奏,轻数着节拍,大约几秒后,他开始轻轻敲打架子鼓。
一开始,他的鼓音只是在附和小提琴,旁人正觉得奇怪,忽然,鼓音渐强,渐急,并且越来越强势,逐渐盖过了小提琴的风头。
艾萨克诧异地看了秦时风一眼,他的节奏逐渐被打乱,被鼓音牵着走。
艾萨克额头开始冒汗,他想要找回节奏,夺回场子,可鼓音太强势了,他就像是被湍急的水流裹挟着走,不得不跟着这鼓音走,他的努力挣扎只是徒劳。
随着鼓音越来越快,秦时风的手快得已经只能看到残影,他盯着鼓面,眼神变得认真而凌厉。
人们在那密集的鼓点中仿佛看到了奔涌的洪流,汹涌的波涛争相恐后地向太平洋奔去,在汇流之处激荡起千层浪花。
艾萨克跟不上节拍,琴音戛然而止,而他额角的青筋鼓起,握着琴弓的手指在轻轻颤抖,是因为不甘心,也是因为过度演奏引起的痉挛。
最终艾萨克的《魔鬼的微笑》变成了魔鬼的投降。
秦时风并没有去看手下败将,而是自顾地沉浸在自己的鼓音中,忽然,他的乐风一转,变成了轻快的曲调,像极了巴西的桑巴舞,洪流变成了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