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陷害她。
“小事一桩,不足挂齿!”姜安迪吊儿郎当的笑着,然后关切的问周沫,“需不需要我帮你联系家人啊?”
“不需要!”周沫立即摇头,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盛家人知道。
“那你有没有不舒服,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?”姜安迪见周沫总是揉太阳穴,猜到她是头疼了。
“不用了,谢谢你,我洗个脸就好了。”周沫的头还很晕,但她支撑着起床,去洗了脸。
洗了脸,周沫的头不那么晕了,人也清醒了不少,她随便的擦擦脸就走了出来。
酒店这种地方太暧昧,她得快点离开。
“先生,今天的事情非常谢谢你,我下面还有朋友,我得走了。”周沫客气的对姜安迪说。
姜安迪看着周沫还带着水珠的苍白脸庞,仿佛一枝静立在江南池畔的初生睡莲,伴着淅沥的雨滴声,带着种莫名的美丽和柔弱。
他忽然想到周沫的身份,急令自己收住心猿意马,点点头,就让周沫离开了。
周沫快速离开这间充满屈辱的房间。
她没有心情再去参加苏月的生日宴会了,直接走出酒店,呼吸着外面的清新空气,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到底是谁想害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