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的按住了,她只能忍着疼,无奈的跪在华玉清面前。
坐在主位上的华玉清蔑视的睨着跪在地上的周沫,说:“你以为我们盛家是什么地方,可以容许你随便的撒野!清雨怀的是我们盛家嫡孙,也是你这贱人能动的!”
周沫忍着疼,大声的辩驳,“我根本没有碰曲清雨,是她自己跌倒陷害我的......”
“你还敢犟嘴!清雨会不顾孩子的安危,故意摔倒陷害你吗!盛美亲眼看见你推到清雨了,你还不承认!”华玉清怒不可遏,挥手将桌子上的茶杯扫落在地。
茶杯应声而碎,滚烫的茶渍溅到周沫的脸上。
周沫咬了咬下唇,倔强的说:“我就是没有推她,是她自己倒下的。”
“死丫头,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!”华玉清阴郁的脸上染上愤怒,厉声叫着:“请家法!”
周沫不由诧异的眨巴了两下眼睛,都什么年代了,他们家还有家法啊!
很快的,一个女佣人捧着一个红木朱漆的盒子走到华玉清身边,谦卑的躬身送上,“夫人,家法在此。”
华玉清慢慢的从朱漆盒子里拿出一个比手腕还粗的藤条,眯眼看着周沫,“我最后问你一次,是不是你把清雨推到的?”
周沫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