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错了,对不起,我以后都听你的!”
......
周沫哭着,无比可怜的苦苦哀求着,楼上的盛南平无声无息,保镖的脚步丝毫不敢停滞。
周沫哭号着,被两个保镖强行扔进内堂,砰的一声,反手将门关上了。
偌大的内堂空荡荡,静悄悄的,亮着几盏晕黄的壁灯,盛家祖先的灵牌阴森的矗立在内堂里面的高桌上,周围摆放着无数贡品,看着就渗人可怖。
一阵寒意遍布周沫全身,她瑟瑟发抖的紧紧靠在大门上面,实木的大门冰冷刺骨,从门缝里嗖嗖的钻进凉冷的夜风。
只穿着睡衣的周沫被冻的浑身发抖,但她依然不敢往里面挪动一点。
内宅里供着祖先的灵位,为了屋内通风,这里的门窗闭合并不严密,夜风穿堂而过,吹得一处屋门“吱呀”一声。
“啊!”周沫吓得惨叫一声,瞪着大眼睛死死的看着声音发出的地方。
昏黄的灯光下,一个个灵牌都好像长了眼睛,会挪动了,变成了无数的魑魅魍魉,慢慢的像周沫移来......
“不要过来,救命啊,救命啊,放我出去!”周沫一边哭叫着,一边用力的拍着大门。
她见没人给她开门,就用肩膀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