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盛南平略带剥茧的大手已经伸过来,一寸一寸的向下,当来到某个地方时,索求的意味明显起来。
以往乖顺的周沫有些抗拒,有过内堂罚跪的事情发生,周沫对盛南平充满了怨念。
但盛南平的强势霸道谁能拒绝得了,更何况还有小宝的病。
周沫只能咬着牙一动不动,任由盛南平摆布着。
以往同盛南平做的事情,周沫多少是感觉到快乐的,因为她满心满意的爱着盛南平,即便盛南平动作粗鲁,凶悍,她依然会有种痛并快乐的感情。
但今晚不一样了,心灰意冷的周沫只是机械的配合着盛南平,干涩的身体在蛮横的进出下火辣辣的痛,但她不肯喊痛,也不肯哀求,只是咬牙忍着,挨着。
盛南平今天的感觉也不算好,虽然往日周沫也是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,但她会随着他的动作急促的喘,低低的吟,柔软的手臂时而攀着他的脖子,时而攥着他的腰。
往日里,周沫身体娇弱的任盛南平翻来覆去,腰肢软得可以折叠成无比妖娆的姿势,没有底线的任盛南平支配着,小脸上带着痛苦又羞涩的表情,让盛南平有种主宰的快感。
而现在的周沫不声不响,一动不动,让盛南平找不到那种心神俱颤的感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