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丫头也够狠了,人到了他的婚宴现场,竟然也可以忍着不跟他吵闹,甚至连一句质问都没有,转身就跟其他男人走了。
现在想想,他宁愿周沫在婚宴现场跟他闹,也好过她这样无声无息的一走了之。
这倔丫头还真是狠心,说走就走了,再没有一点音信,甚至打电话来骂他一下都不肯,看来是铁了心要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。
门口传来敲门声,盛南平收敛神色,又恢复了镇定冷清,喊了一声:“进!”
进来的是一身黑衣的曲清雨,华玉清死了,全家服丧。
曲清雨穿的这身黑色孝服都是高定的,孝服是收腰剪裁的长裙,衬得腰身盈盈一握,白皙的脖颈肤若凝脂,全身上下都透着高贵清幽的气息。
“两位舅舅和姨妈们来了。”曲清雨声音温婉的说,但精明的眼睛一下就看到盛南平书桌和地下零落的许多碎片。
“请他们进来吧。”盛南平站起身,到门口去迎接舅舅和姨妈,身着黑色孝服的他看着更加挺拔森严。
华家的亲属们沉默的走进盛南平的书房,各个面色沉痛,明天华玉清入殓,他们今天来定妥一些事情。
华家的人坐下后,盛南平的大舅华玉国先开了口,“南平啊,明天你妈妈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