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沫裹着被子,坚持从床上爬起来。
她脚步虚浮的往五斗橱方向走,明明脚下的地板很硬实的,可是她却觉得踩在软软的棉花上,有好几次差点跌倒。
周沫终于走到五斗橱边,短短的一段距离,如同二万五千里长征一样艰难,她找了感冒药,退烧药,以双倍的剂量吃了下去,期望着明天可以退烧,不要拖了剧组的后腿。
这些药真起了作用,半个小时后,周沫觉得不那么冷了,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
感冒药几乎都有嗜睡的副作用,周沫这一觉睡的够久,睁开眼睛时外面已经艳阳高照了,她一看墙上的壁钟,上午十点四十五分了。
“艾玛,迟到了!”周沫忽的从床上坐起来,眼睛一阵发黑,四处金星乱冒,晕得她都想吐。
她扶着额头,稍稍稳定了一下,随后想起今天不用去片场了,她要同《御剑》剧组的人乘坐一点十分的飞机去S市,那边在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有场宣传,之后要乘坐晚上六点二十分的飞机去G市,那边明天早晨九点有记者见面会......
在未来的一个星期内,《御剑》剧组那边安排了二十三个中大城市的宣传,而且这还只是周沫这条线。
周沫和兰宴明天将一起出席S市的宣传,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