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抢救,周沫总算是醒了过来,但脸色煞白煞白的,就跟白纸一样,精神也很差,萎靡不振。
“沫沫啊!”盛南平心疼的不行,把周沫揽进怀里,闻着她的发香,修长的指轻轻抚摸着周沫的脸颊,低声呢喃:“我的宝贝啊,你真是受苦了!”
周沫头还是隐约有些疼,但更难受的地方是心,她有种窒息般的郁闷感,靠在盛南平温暖的怀里,心还是惶惶然的。
她闭着眼,涩哑着声音对盛南平说:“我没事......让你担心了......”
盛南平低头吻吻周沫的脸,又紧紧抱住周沫软软的身体。
周沫这次头疼发作,消耗了她极大的体力,她虚弱疲惫,依偎在盛南平怀里睡着了。
盛南平轻轻叹了口气,就这样抱着周沫,看着周沫睡觉。
凌海和费丽莎在外面站了一会儿,见盛南平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,很自觉地走了。
费丽莎和凌海一起走出医院,对凌海说:“凌总,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,等下再回公司。”
“好,你去忙吧!”凌海很好说话的对费丽莎挥挥手,同费丽莎分开了。
费丽莎上了自己的车子,打电话给她原来的得力下属解斌,“我们老地方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