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话,伸手想接过盛南平手中的小树。
“不用,你坐下吧,我把树给砍断了!”盛南平推推周沫,要周沫坐回凹洞里面,他拿出腰刀砍树。
盛南平砍树要用力,他每挥一下刀,就牵动全身,受伤的左腿就发出钻心的疼,浑身冒冷汗,没过多久,他就虚弱不堪了。
但他依然坚持着把树木砍断,在这旷无人烟的悬崖峭壁下,如果没有火堆带来点热量,周沫再冻两三个小时,一定会晕死的,后果简直是难以想象了。
盛南平把树木砍断,扔到火堆里几段,终于做完了这一切,盛南平喘息的坐到周沫身边,再没有任何挪动的力气了。
“南平!”周沫不傻,她已经看出盛南平的不堪重负了,伸手抱住了盛南平。
盛南平索性依偎住周沫,两人都沉默着,看着面前的火堆。
火光如刀,刺破沉沉的夜幕,一直亮到很远的地方,在这样寒冷绝望的时候,火光能够成为求救信号,火光可以温暖人的心房,就连盛南平都觉得,这世上再也没有比眼前的火焰更美的东西了。
树干燃烧起来的火焰温度很高,盛南平和周沫的脸都在外面冻了一天了,此时被火一烤,热辣辣的痛,但比起黑暗和寒冷,这样依偎着烤火是无比幸福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