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到自己的床上,安安稳稳的侧卧倒下,然后皱眉看着盛南平的腿,“你的腿什么时候受伤的啊?伤的严重吗?”在她昏睡前的记忆里,盛南平腿好端端的,没有受伤啊。
小康嘴快,不等盛南平说话,他先诧异的问周沫,“我哥的腿在山上的时候就受伤了, 你不知道吗?”
假周沫猛然想起盛南平在山上砍树跌落的事情,不由眼眶一红,心中发苦,像是十分艰难的才哽咽发出声音,“南平,你在砍树时候就受伤了啊!你拖着伤腿走了那么远,回来还砍树,烧火......”
想着这些,周沫差点儿心疼死,小康也在一旁心疼的龇牙咧嘴,他们都难以想象,盛南平是如何忍着剧痛在大雪中走了那么远的路,又砍树,又照顾周沫的......
盛南平不想提自己这些事情,他笑着问周沫,“沫沫, 你感觉怎么样啊?”然后示意特护给周沫送水过去,“先喝点水,润润嗓子。”
看着盛南平对自己如此关怀体贴,周沫心中更加的酸楚与感动,酸楚的是自己并不是盛南平要关心的那个人,感动是盛南平这样的男人,竟然会注意她嗓子嘶哑,需要喝水。
周沫对盛南平笑笑,说:“我觉得好多了,我没受什么伤,离开那寒冷的地方就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