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沫,我以后哪里都不去了,就在家里陪着你,你晚上害怕,我就睡在走廊里,跟你聊天,陪你说话。”
周沫坐在沙发上,乐的直蹬蹬腿,但嘴里却轻哼着对亚瑟说:“你爱在哪里睡,就是在哪里睡,我可没要你陪我啊!”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,一点都不肯领亚瑟的情。
亚瑟也不说话,只是在外面乒乒乓乓的鼓捣着,周沫听他的动静,好像是在挪床,摆放东西呢。
没过多久,亚瑟在门外对周沫嚷嚷着:“我就睡在你门口了,这回你不用害怕了,踏踏实实的睡吧!”
“亚瑟先生啊,没有你这么玩的啊,万一被家里的佣人和保镖看见你睡在我门口,会怎么想你啊?多影响你光辉高大的形象啊!”周沫调侃着亚瑟说,只要亚瑟不睡在她房间里,不离开这幢别墅,他爱睡哪里睡哪里,爱遭罪,受冷风,她都不管的,活该!
“没人能看见的,没有我的容许,他们不能随便进这幢别墅。”亚瑟用很随意的语调回答着。
“你这个人怪毛病可真多!”周沫此时也躺在了床上,关掉了电视机,同亚瑟隔着一扇门,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。
亚瑟充满自嘲的说:“你如果从小像我一样长大,每天过着我那样的日子,你也会有这样的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