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着说:“患者可能会有轻微的脑震荡,要看她醒来后的反应。”
“好,她现在在哪里呢?”盛南平急于见到周沫。
“在里面的观察室。”医生带着盛南平来到周沫所在的观察室里。
其实周沫的情况不需要留在观察室里,但她把盛南平这样的大boss都惊动了,亲自守在急诊室的外面,医生还哪里敢托大啊。
周沫躺在床上,依然在昏睡着,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得到了包扎,长长的睫毛弯成月牙的形状,在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投下阴影,眉头微微的皱着,好像有无尽的心事和烦恼的。
这样的周沫看着比前一天更加消瘦,憔悴,孬弱,再没有从前的生机勃勃,说到自己喜欢的事物时候会眉飞色舞的,而她现在这样的虚弱,痛楚,其实都是他带给她的。
盛南平觉得心中绞痛,那种疼痛很快扩展到了全身。
如果没有他这个丈夫,周沫是不会被绑架的, 也不会遇到这许许多多的问题。
盛南平一个人坐在周沫的病床旁,不断的反思着,懊悔着,眼睛则贪恋的看着周沫,仿佛一眨眼周沫就会消失了。
过了一会儿,周沫从昏迷中醒过来,首先冲进鼻腔的是消毒水的味道,她动了动头,疼痛从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