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像身上绑了*一样,随时会炸开。
她一见阿娜走了,她也跟着往客房外面走,但脸色阴沉的段鸿飞堵住了大半个门口,没有半点要给她让路的打算。
“借过一下啊!”周沫很和气的商量着段鸿飞。
可是段鸿飞安心要跟她较着劲,黑面神门似的杵着一动不动。
“借过一下。”周沫耐着性子说了第二遍,在阿娜公主的底盘上,周沫还真不敢跟段鸿飞大吼大叫的吵架。
段鸿飞双臂交叉抱在胸前,对着周沫轻哼一声,说:“你为什么要在背后编排我啊?”
周沫低声辩解着:“我怎么编排你了,我说的都是事实,我是实事求是的说话,这样就不能叫编排,那次演出不是我一个人看见了,要不要我去找几个证人来吧!”
“你去叫吧,我看谁敢来给你作证!”段鸿飞懊恼的对周沫一挑眉,“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,但你为什么要编假话给阿娜啊,说我认床,说我心思多,要阿娜防备我,周沫,你到底要干什么啊?”
周沫被段鸿飞咄咄逼人的问烦了,她探头在段鸿飞和一侧门框之间的缝隙处向外面看看,见周围都没有人,低声冷哼着说:“我看阿娜公主那么单纯,可爱,不想她上当受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