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多了,回不去了,就会和彭晓飞挤在这里睡。
二楼出了一个大厅,还有三个小单间,彭晓飞自己住了阳面的一间。供了暖,挺暖和,挺自在,比在保安队的时候住惬意多了。
俩人还没起,懒在被窝里。
二楼大厅的大餐桌上,几个空啤酒瓶子歪歪斜斜的倒在那,桌子上的花生米,就剩下花生皮了。还有几个凉菜,都撒发着酸腐的味道。
看来哥俩昨晚又喝高了。
叶少枫虽然能喝酒,但是不怎么爱喝酒。每次彭晓飞和王政叫他一起来喝酒,他都不去。
他不去,哥俩只好自己喝,一喝就说各自家里的伤心事,越说越难受,越难受就喝的越多,越糊涂。
彭晓飞的大床底下藏着五把宽背的钢制开山大刀,都已经是开了刃的,砍人绝对能要了命。这是他们准备的武器,一旦有人闹事,这几把开山刀,可就管大用了。
“醒醒!楼下服务员都来了,你俩还不起来,这么经营下去,这个店早晚垮台!”叶少枫踹开彭晓飞卧室的门,喊道。
俩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昨天估计喝的太猛了,睡觉连衣服都不脱,甚至还都穿着鞋。
彭晓飞酒量最差,他睡觉那边的水泥地上,还有呕吐物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