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头痛都减轻了不少。
他正想提醒孟习, 手心却突然一空,徐慧芳已经熟门熟路地把儿子接了过来, 揽在怀里, 不轻不重地说了他几句, “好不容易放个假, 让你和同学出来吃顿饭, 怎么就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?你那点酒量和人家拼什么?喝也就算了, 怎么还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, 要不是小宋,我看你今天就要睡大街了!”
孟习喝得晕晕乎乎的, 自然不会答话。徐慧芳这几句敲打的并不是自家儿子, 又是‘同学’, 又是‘喝成这个样子’、‘拼酒量’、‘睡大街’的,明摆着就是看他们俩一同进去,却只有孟习喝得醉晕晕的, 再加上俩人在门口就拉拉扯扯,当母亲的心里自然不痛快。
宋淮也听出了她话里疏离的意思,慢吞吞地收回手,“徐阿姨。”
徐慧芳这才有空看他一眼,又歉意一笑,“实在是麻烦你了小宋,我们家这小子就是不省心……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宋淮淡淡地说,“孟习平时很听话,烟酒一概不碰。可能是最近学习压力大,难得出来放松,所以多贪了几杯。”
这话一出口,徐慧芳就没什么话说了。
毕竟孟习成绩的上升是有目共睹的,这次月考的成绩出来,儿子给他们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