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三分钟左右。”
周桓顿了顿,看向宋淮,这小子脸色不变,淡淡地说:“我洗完澡出来,你手机屏幕还亮着。”
虽然是朝着孟习,但这两句话是和谁解释,不言而喻。
“哦对,”孟习不知情况,一脸恍然大悟,“我手机设置的五分钟自动锁屏来着。”
看到他醒过来,周桓紧绷的脸终于放松了下来,他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,揉了揉孟习的头发,教训道:“我找你半天都没找到人……你是来看病人的还是来享福的?怎么还睡人家床上了。”
说着,他朝宋淮笑道,“我是孟习的伯伯,你就是他的那位小宋同桌吧?”
周桓笑容和蔼,对刚才破门闯进来的事情一字不提。
宋淮点点头,不冷不热地打招呼,“周院长。”
周桓愣了愣,这才想起自己衣服上的铭牌还没摘,名字和职称写得清清楚楚,直接在这小子面前透了个底。
孟习浑然不知,还大大咧咧地说:“周伯伯,宋淮的过敏怎么还没消下去呢?他这个病很严重吗?要在这里住多久啊?”
小孩就跟十万个为什么似的,周桓听得十分头疼,拍着他的脑袋安抚,“行了行了,这些自然有主治医生去操心,什么时候出院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