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总觉得宋淮生气的理由应该就是那一个。
“你也知道他从小最喜欢他爸爸了,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就能对着之深的奖杯陈列柜看好久,从小喜欢数物化也是受了他爸爸的影响。”
他叹了口气,“那个柜子里还放了他从小到大的奖状奖牌,说是要等之深回来好好看的,结果现在被砸成那个样子……孩子心里也不好受,你再给他点时间吧。”
赵玉兰一脸颓然,“他从小就喜欢之深。”
“儿子喜欢爸爸是正常的嘛,”赵玉龙又补了一句,“他也喜欢你,就是说不出来。否则也不会患上这个病了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觉得,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变了……”
赵玉龙一脸疑惑。
“算了。”
赵玉兰抓了一把头发,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“我得联系一下之深。”再站起来时,她脸上满是疲惫,眼神却很坚决,“不管他的项目进行得如何,他必须尽快回来一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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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头,周桓陪孟习在护士站做好来访人员登记的回执表,伯侄俩一块坐电梯下去时,周桓问他,“说说,你那小宋同学什么个情况?”
孟坚国是家里的独子,没有亲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