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条。
她靠在门上,两只手环住胸口,目光落在牛奶的方向:“这么晚了,喝甜的不怕睡不着?”
十几分钟前,宋淮刚说过要给孟习热一杯牛奶。
赵玉兰的记性还没那么差。
她这话是明知故问,却又不那么明知故问。
宋淮嗯了一声:“他爱喝甜的,今天晚上也受了点惊吓,喝点暖的东西有助于安神和睡眠。”
赵玉兰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:“你从小到大口味都清淡,牛奶也不爱喝。”
小时候宋淮跟个小豆丁似的,她和兄嫂生怕孩子长不高,好在等到上了初中后就渐渐发育了起来,在男生里个子也算是出众了。
她陷入回忆之中,忽地听宋淮回答:“我不爱喝的有很多,爱喝的也有很多。就如同您对地质勘探和天气预报不感兴趣,父亲也对法律哲学和应用法学一无所知。”
赵玉兰的笑容便顿在了脸上。
叮。
微波炉极尽委婉地想要插入这两人的谈话,然而他们谁都没有注意这一点小小的动静。
赵玉兰缓缓道:“我和你父亲从大学恋爱到研究生毕业,感情是经受过时间的考验才——”
宋淮打断了他的话,“您不能一边告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