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臭男人,到现在还想瞒着他?!
孟习气得差点仰过去,他想继续听宋淮的解释,可是转念一想,要是到时候再听见个什么‘其实我们已经好了两个月了,只是没和你说’这样的话,他怕是要当场气绝。
既然如此,那还不如一句话都听不到来得好!
他气上心头,忽然鼻子一酸,紧接着漫出一股没头没脑、却又无边无际的委屈来。
还问什么呢,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,都是这么亲近的朋友关系了,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风声都没透出来,可见鱼白说错了,是宋淮根本没把他当回事。
“哦。”
他堵着嗓子吐出一个单音字,把钢笔揣进兜里,闷声打算走了。
灌铅一般的小腿走了还没两三步,一只被风吹凉的手忽然从身旁伸了过来,一把握住他的手臂,轻轻一拽——
他便像是个小陀螺似的,一转转回了宋淮的面前,脚步一跌,就撞进了他的怀里。
温热的呼吸像空调扇叶般自上而下呼地吹了过来,宋淮两只手捧住他的脸颊,在昏暗的梧桐树影下,情难自禁地吻住了他的额头。
皮肤轻轻贴住两秒,一触即分。
“这是弟弟的礼仪。”
他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