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之深踏进家门时,傍晚的光晕已经笼罩了整个小区, 街灯和家门口的小灯泡照亮了一道回家的路。
母亲正半坐在小花园的竹藤椅上,看穿着一个塑料雨衣的父亲收拾花田, 挖土埋肥重新给花苗固根, 过程繁琐还弄得满身满手都是泥污。
宋之深一进家门看见这副景象,洁癖症就犯了。
宋淮的洁癖算是经他遗传, 他的洁癖又是幼时跟着父亲耳濡目染, 看到眼前场景,他眼皮忍不住跳了两下, 刚想去拦,却被宋之沉给挡住了。
“没事没事,你让老头收拾去。”宋之沉还在旁边笑,“最近妈关节炎又犯了, 蹲不下来。前几天北京又下了好一场大雨,这些花再不救救, 改天回暖了就开不了花了。”
“行了爸,你也别忙了,赶紧洗洗手咱准备吃饭吧,等会儿吃完了我来帮你弄。”
宋之沉拍拍他爸的肩膀, 不由分说地把他手里的农具给收了起来,“我哥跟您都是洁癖,嫌脏嫌臭,我就遗传了我妈,不干不净吃了没病,这事我来做就行。”
他爸闻言这才作罢,一边脱手套一边看着自己大儿子,奇怪道:“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?被团里开了?干不下去了?”
“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