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习迫切地等待着耳边的声音,他抬起手放在嘴边,焦虑地咬了咬指甲。
昨天上午宋淮还给他发了消息,说是和父亲一起出去玩,可能没办法回消息,他说了好。
虽然没办法即时聊天,但是宋淮早上还拍了早餐的照片给他,上午还说自己拆了手机摄像头,下午他买了新手机,说是爸爸给他买的,然后两个人去了天文馆,出来后还给他拍了小吃摊的夜景照片。
然后从晚上九点开始,他和宋淮正式断联。
发的消息没有回复,短信显示未读,电话打了不接,十二点他再打的时候已经是关机状态。
孟习本来以为是玩太累了,早点回家睡了,手机可能是没电又忘记充,可是直到现在,已经是早上八点了……
宋淮依旧没有回。
电话依旧停留在停机状态。
这太不正常了。
片刻后,赵玉兰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“小孟,他到现在也一直没有回来,我和他爸爸在外面找了一个多小时了,刚回家。我刚才还想来问问你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。”
她的声音听起来既沙哑又憔悴,不难想象一个母亲在瓢泼暴雨的清晨挨街寻找,大声呼喊着自己孩子的场景。
孟习听完她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