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留念。
不过这也是件好事。
蒋喜果然道:“你学弟学妹们来了,这次是高二年段的,来了十五六个人吧。哦,还有……”
阮湖:“还有?”
“来了个不认识的。”蒋喜皱着眉:“看上去像个大老板,好高的个子,脸臭的啊,我都不敢上去和他说话哩。”
“……”阮湖已经确定了:“那应该是我老板。”
蒋喜闻言倏地抬头看他,二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,她才迟疑道:“他现在在花园里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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仁爱敬老院后花园。
此时凉风习习,绿叶泛黄,被精心修剪的花草挨挨挤挤成一团,秋高气爽。
小花园两侧各自放了大大的藤织吊椅,随着风微动,上头零星坐着几个老人,正低头织着毛线帽,整个花园中悄然无声,连平日里最爱吊着嗓子唱几句京剧的范爷子也缩在角落里,摸那只名叫大白的肥狗,全都安静的很。
沈孟桥穿着黑色高领毛衣,身形挺拔地站在吊椅几米开外,面色冷峻,打破了沉静:“我来织。”
“不用不用不用……”
“不急不急不急……”
“我自己来自己来自己来……”
吊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