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余威深重,属下们依旧不敢招惹,噤若寒蝉。
最近公司之前停业装修的食堂又开放了,据说换了个承包商,环境整洁饭菜也还可以,许多懒得下楼或者来不及吃的员工们都在这里对付几顿了事。
阮湖把叉子戳进鸡排里,还在想别的事儿,林基建扯长嗓子一声叫唤,险些把他吓得哆嗦:“阮——哥——我——冤——啊——!!”
阮湖:“怎么了?”
全桐翻了个白眼,过来把林基建的手从阮湖肩膀上扒拉开了:“你这事儿还要跟多少人说?”
“我那不是想找个法子嘛?!”林基建哭嚎声不止:“你们都只会说我活该!!”
阮湖很有耐心:“你说给我听听。”
林基建一见有戏,涕泗横流地给他细细讲了遍事情经过。
原来是前两天他小女朋友生日,之前也约定过好多回了,这天一定不能加班,要准时回家庆祝。谁知道林基建这瘸驴脑袋记错了时间,那天晚上不仅加班加到十点,手机还没电了,遂回家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半,开机时只剩下十几个未接电话、被拉黑的各种APP和一地鸡毛,顿时整个人即将要灵魂升天了。
林基建抽噎道:“我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