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几秒,就被人七手八脚地扶起来扛到休息室里去了。
下班时间早就过去了,能留下来加班到这个点的也都急着回家,阮湖休息了一阵,让他们都先回去,自己起来吃点东西就好。
活宝们本来还不大放心,结果休息室的门吱嘎一开,沈总大人顶天立地站在那儿,顿时二话不说,连忙卷了细软溜回家过圣诞去了。
空旷的休息室里,阮湖和沈孟桥大眼对小眼了一阵,有些不好意思:“沈总,没什么事的。”
沈孟桥似乎刚从楼上下来,公司里暖气开的足,他没穿外套,只一件黑色衬衫,走过来沉吟了片刻,默默伸出手摸了摸阮湖的额头。
阮湖吓得一哆嗦:“只是没吃饭……”
摸额头这动作不大好定性,但一般只出现在长辈与小辈、情侣和足够亲密的朋友之间。沈孟桥冰凉的掌心覆在阮湖的额上,虽然很快就放下了,但还是让阮湖有些不适应地侧了侧头。
“只是没吃饭?”沈孟桥垂着眼睛看他:“走吧。”
阮湖坐了起来:“去哪?”
沈孟桥言简意赅道:“楼上。”
阮湖跟着沈孟桥上了二十八层,一脸茫然地进了他的办公室。走楼梯的时候沈孟桥一直在他身后两步,一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