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算,正好是年会的第二天。
至于胖达,被带去绝育了之后,已经两天没搭理阮湖了。阮湖自觉理亏,想去摸它,就会被那带着伊丽莎白圈的幽怨眼神逼得节节败退,只有掏几个狗饼干塞它嘴里才能心安一点的样子。
阮湖想着想着,突然觉得家里两个小的都不省心……
“阮湖。”全桐戳了戳他:“你觉得呢?”
“什么?”阮湖回过神来,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:“对不起,刚刚在想别的事情。”
“年会啊,”林基建砸吧着嘴,含含糊糊道:“今年我一定要抽到奖……”
全桐翻了个白眼:“想多了吧你。”
众所周知,整个部门就林基建的手气最差,每年年会最多只能抽到个牙膏小电风扇洗脸巾,最多就是个洗面奶,还是女用的那种。
“每年都是歌舞节目太没有新鲜感了。”全桐道:“今年他们好像打算抽签变装演舞台剧什么的……反正就娱乐一下。”
阮湖差点噎到:“……”
这什么精神,牺牲自己娱乐大众吗,虽然牺牲自己也不是自愿的就是了。
林基建把他的大脸凑过来:“什么舞台剧啊?”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