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病恹恹的样子跟装出来的似的,又开始上上下下四处乱折腾,大清早就跑去遛乌龟了。
全桐在之前的情人节被婉拒了,但依旧喜欢没事过来聊两句,看阮湖呆呆的样子,一天心情都很不错。
但阮湖总觉得这段时间沈孟桥下来巡视的次数明显增多了,时不时就要下来遛两圈,从二十八楼到二十七楼还不用一分钟,阮湖这个部门的小鸡崽子们很快叫苦连天,给老母鸡阮湖提意见:“阮哥,沈总最近怎么老下来啊!”
阮湖倒是觉得没什么:“你们做你们的就是了,又没关系。”
林基建一瞪眼:“那怎么能一样呢!我还是学生那会儿,考试的时候老师站我旁边我都心惊胆战的,和自己慢慢考那是天差地别啊!”
全桐倒是别有微词:“沈总怎么每次看到我都不是很高兴的样子。”
阮湖觉得全桐是想多了,他认为沈总不是对全桐这个人有意见,每次都不高兴主要是看见了全桐桌上的奶茶,他想喝又不能喝;再加上沈孟桥的表情比较固定,也没什么时候看上去是比较高兴的。
沈孟桥对此没什么意见,他专心致志地每天在阮湖面前刷脸卡,一连刷了好几天,但貌似没有什么显著的效用。
阮湖就是觉得这两天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