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卯足了劲要在沈孟桥面前好好表现一下,他惯例下来巡视的时候气氛极其庄重,个个都恨不得把“我很认真”这四个字写在大脸上。
沈孟桥晃悠完一圈,照例刷了个脸卡,上楼了,表情像往常一样,看不出来什么。
第二天,新鲜的林基建带来了新鲜的消息:“好像要带三个人!我又觉得我行了!”
阮湖有些无奈:“该说的时候会说的,现在急什么呀。”
林基建道:“我想去。”
全桐一本正经地出馊主意:“那你交文件的时候暗示一下沈总。”
林基建:“我想死?”
阮湖:“……沈总也没那么可怕吧。”
为了这事,大家伙人心浮动,阮湖刚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沈孟桥,晚上交文件的时候,沈孟桥反倒先开了口:“阮湖。”
阮湖看他:“沈总?”
“你下个月没有什么大事吧。”沈孟桥冷冷道:“要出差。”
“……”阮湖指了指自己:“带我去吗?”
“嗯。”沈孟桥似乎对他的疑问很不理解:“要不然带谁?”
阮湖没吭声了,沈孟桥说了几句注意事项,让他好好整理东西,阮湖出门的时候,又听到脑袋后头传来若有似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