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上面的鬼屋用红色笔画了一个圆滚滚的圈圈,顿时了然:“你想去鬼屋呀?”
沈孟桥:“嗯。”
“行呀,”阮湖对着地图上的标志物和告示牌对比路线,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方向,“也不知道这里的鬼和中国的鬼会不会有很大的区别……”
沈孟桥幽灵似的跟着他,不发一言。
很快,刚刚沈孟桥绕了二十五分钟未果的鬼屋之行,在阮湖这里以五分钟时间实现了。
阮湖也不笑他,坐在前台的工作人员正在一本正经地玩一只血淋淋的断手,他问:“沈总,你以前有来过吗?鬼屋。”
沈孟桥缓缓摇头。
他的童年没有什么可铭记的东西,母亲不在,沈建国忙于公事,基本上都由他自己长大。以沈建国的个性,更不会带他去什么游乐园、电影院之类的场所,甜点屋也不会。
玩偶也没有、抱枕也没有、宠物也没有、朋友也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
他沉沉看着身边四处观察的阮湖,抿紧了嘴唇。
即使被觉得幼稚也无所谓,如果他的勇气能让缺失的东西以另外的形式补全,就算阮湖以后还是拒绝了自己,这段时间的经历也是他一生的幸运了。
他没有非要阮湖属于自己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