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孟桥吸了吸鼻子,不说话。
“赶紧摸摸,出血了没?”阮湖捧着他的屁股看了半天,幸好这毛衣针不是垂直着坐下去的,沈孟桥的屁股只是被扎了个疼,看上去没到血崩的地步,这才放下心来:“这么不小心。”
沈孟桥吸着鼻子开车,用余光偷偷瞟他,见阮湖没有要问毛线的意思,自己反而忐忑起来,在那里此地无银三百两:“我没有织毛衣,只是想学点东西。”
阮湖懒得拆穿他了:“好好好。”
沈孟桥继续欲盖弥彰:“我也没遮,只是没地方放了。”
阮湖:“好好好。”
沈孟桥满意了,屁股上的疼痛依然一抽一抽的,但他已经精神焕发,问阮湖要吃什么:“你想去哪?”
“都可以。”阮湖说:“哪里方便就去哪里吧。”
沈孟桥:“那去吃蛋包饭吧。”
阮湖:“……好。”
沈孟桥的蛋包饭他是见识过的,看上去不像是蛋包饭,倒比较像是番茄酱包饭,卖相实在有些令人胆寒。
沈孟桥还要说话,阮湖问他:“屁股不痛了?”
沈孟桥闭嘴了,脸色通红。
阮湖说完才觉得有点不对,但又说不出来具体哪儿不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