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湖知道,他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搏斗,最终还是沉着脸点了点头。
“我只是去看看。”沈孟桥再次跟阮湖强调:“别的事情不做。”
阮湖:“好好好。”
下班时,沈孟桥还在办公室里磨磨蹭蹭了半天,阮湖在下头等了将近二十分钟,眼看着楼顶上的人再纠结下去诊所都要关门了,他干脆自己上了办公室,敲敲门:“沈总?”
沈总缩在办公室里对着镜子看牙,听见敲门声,屁股抖了两下:“……”
阮湖进来了,满面无奈:“沈总,快把口罩戴起来,牙医八点下班。”
沈孟桥满脸“那样不是更好吗”的表情,在阮湖温和的凝视下咽了咽口水,乖乖把口罩戴上,耷拉着脸,看着不像是去治牙齿,看着像去拔牙齿,还是不打麻药拔四颗大牙那种。
“发炎了而已,”阮湖安慰他,“你要是早点去,现在都已经治好了。”
沈孟桥闷不吭声跟在他后头,蔫蔫道:“我知道。”
“知道怎么还不去呢?”阮湖不理解。
沈孟桥:“我就是不想去。”
阮湖不听他碎碎念,直接把人带了进去。这会儿临近下班,客人还挺多,里头时不时传来令人牙酸的电钻声,沈孟桥肉眼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