蛀了一点点。”
“废话,我会看不出来?我没让你看这个!”
沈孟桥麻木地被众人围观,牙医一边啧啧赞叹,一边问:“先生,你这边有一颗有蛀的迹象,我给您补补?”
沈孟桥下意识问:“疼不疼?”
牙医愣了一下,摇摇头:“只是一点,没有到神经,一点感觉都没有的。”
沈孟桥于是镇静了神色,云淡风轻道:“哦。”
目前为止,他已经张嘴张了快五分钟了,心态良好,除了心脏跳动的速度快了一点之外,一切正常。
沈孟桥是这么想的,直到他在那群脑袋里头看到阮湖的卷毛为止。
沈孟桥:“……”他思考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样子,以阮湖的视角,他正用鼻孔看自己,大张着嘴,连扁桃体都快看见了,一口呲出来的大牙一览无余,牙医还在使劲掰着他的嘴,用小镜子照他那一颗最近因为老吃甜食稍微有一个小黑点的蛀牙。
阮湖蹙着眉,和牙医了解:“这个牙周炎大概要治疗多久呢?”
“哎哟,再晚来一点都有可能牙周脓肿了,那个时候才是真麻烦了。”牙医非常乐于助人,热情地将那颗牙周炎的大牙指给阮湖看,还照了照旁边肿的飞起的口腔内部,“你瞧,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