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非常果断地说了“不是”。
……但现在他也不清楚了,脑袋乱糟糟的,不止是因为生病。
阮湖躺在床上,一旁昏黄的小夜灯开着,胖达小声地在床尾打起呼噜。家里的客房早就被他当做杂物间了,不仅是他,沈孟桥也同样没有打算整理,非常理所当然地就做下了决定,似乎天生他俩就该一起睡觉似的。
浴室的门打开了,沈孟桥这次好好穿着睡衣,把头发弄干之后,带着一身清爽的沐浴露气息蹭到床铺上来,自以为悄无声息地挪动挪动,把阮湖整个人带着被子一起抱在怀里。
阮湖闻到他身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沐浴露气息,两人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静静躺了一会儿,沈孟桥才哼唧道:“我困啦。”
“嗯。”阮湖被软绵绵的被子包裹着,也昏昏欲睡道:“那就睡吧。”
“晚安。”沈孟桥说。
阮湖也应:“晚安……”
小夜灯灭了,两个人的呼吸声交融着,伴着胖达轻微的鼾声,逐渐绵长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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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时分,阮湖是被胖达的嚎叫吵醒的。
这狗子似乎忘性大,忘记了昨晚沈孟桥一起进来睡觉了,大早上起来就看见沈孟桥躺在床上,顿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