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醉吧。醉了吗?”
“……醉了。”沈孟桥站起身来,把浴巾绑好,说:“走,回房间。”
阮湖的眼睛湿漉漉的,沈孟桥看了他一会儿,冷冷道:“走啦。”
“……”
二人一路无话地回到休息室,换上了浴袍,再慢悠悠往先前订的房间里走。
浴袍是日式的,两个人的款式差不多,除了大小和纹路外没什么区别。阮湖垂着头看自己腰间系得紧紧的带子,再看看一旁沈孟桥的,他的襟口没有系紧,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肌肤,带子随着走路的步伐一晃一晃的。
阮湖的带子是沈孟桥帮忙系的,系的死紧,阮湖轻轻扯了扯结,试图松开一些,总感觉自己的老腰都快被勒出红痕来了。
“阮湖。”沈孟桥明明走在前面,却仿佛屁股长了眼睛似的,沉沉道:“别扯,待会感冒了。”
阮湖:“……喔。”
他看着沈孟桥那非常张扬的一大片肌肉,顿时有些失语。
说得对,这也算是前车之鉴了,好像上次拉肚子的也是他……
天啊,阮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。在这种两个人独处的时候,为什么脑海里老是浮现起他们之前待在一起的记忆;不论是沈孟桥干的糗事、还是自己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