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湖在胡思乱想的时候,走廊似乎被无限拉长了,总感觉自己走了很久,直到前头传来沈孟桥的声音:“到了。”
这是在角落的一个房间,似乎是单独隔出来的。窗户正对着疏朗夜色,底下一片盈盈的小池,上头载着粉尖的荷花。偶尔有蝉鸣蛙噪,并不烦人,只携着清凉夜风投上人的脸颊,带来几分夏夜的独特气息。
榻榻米已经铺好了,中间隔着将近半臂的距离,被子看上去很柔软的样子,阮湖用手摸了两下,呆呆坐了上去。
沈孟桥:“……”
好像真的醉了。
“去洗漱吗?”沈孟桥蹲下来问他,两个人平视着,阮湖乖乖地点了点头,说好。
喝醉的阮湖和没喝醉之前差别不是很大,不爱说话,跟他说什么都答应(虽然之前也是),一直傻乎乎地笑。沈孟桥看着,总感觉心底有铁蛋在挠。
带着阮湖洗漱完后,时候尚早,才刚刚九点,二人回到房间,阮湖又摸了摸被子,一屁股坐下了,呆呆看着窗外。
沈孟桥明知故问:“在看什么?”
“星星。”阮湖说,“好像没有多少了。”
沈孟桥唇角勾了勾:“是啊。”
好可爱哦。
他拿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