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在前面等你。”阮湖顿了顿,似乎斟酌了一下字句,然后说:“怎么不出来?身体不舒服吗?”
沈孟桥:“……好哦。”
他屁颠颠跟出去了,脑海里什么结婚什么请帖像泡沫一样碎了;沈孟桥现在又是全世界最快乐的人。
但怎料世界上最快乐的人并没有快乐多久,就听见阮湖跟他说,今天不想去水上乐园了,想回家。
沈孟桥原本策划好第二天带他去骑大马打高尔夫的,顿时不知所措,怔怔道:“要回去吗?”
“嗯。”阮湖一直没有看他,低着头说:“胖达、昨天都没有遛了,它会生气。”
沈孟桥:“……”
这个借口,跟他今天早上打喷嚏一样,拙劣得不分上下。但是他又心虚,不敢再说什么,只能说好。
回去的路上,阮湖其实难得没有那么犯困,但是他装睡了。
闭着眼睛的时候,沈孟桥在一旁的呼吸声更明显了;阮湖有点不敢面对他,但自己又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。
今天早上沈总到底是想干什么呢?是他想多了吗?……但至少,绝对不是为了叫他起床就是了。
阮湖自己在这边乱想的时候,一个半小时却仿佛转瞬而过,车缓缓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