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孟桥在昏暗的灯光下似乎看出来了,满脸都写着“这事没完”,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,顿时不敢说话了。
回去的时候,操心的老父亲沈建国打来电话,含蓄地问进度如何,就差捏着沈孟桥耳朵问“亲到了没”了,但沈孟桥沉吟了半天,还是如实相告:“阮湖不让我亲。”
沈建国百思不得其解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,小湖生气了?”
他问完,就听见了听筒对面沈孟桥异常的沉默,顿时理解了一切,确有此事:“你干什么了?”
“也没什么。”沈孟桥冷冷道:“我之前偷亲他嘴被发现了。”
沈建国:“……”
没想到儿子竟然能有这胆子。真是长大了啊。
算了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。他想,只能自求多福了。
沈孟桥打发完八卦的老爹,冷着脸继续捣鼓毛线。粉色的沙发垫上堆着一大坨工具和材料,他两个月之前买的,到现在围巾才织了四分之一。
这双手在键盘上运作如飞,操起毛衣针来仿佛就被毛线缠住了,笨重到不行,要是旁边有人估计看着都急到要自己上手了;但他依旧不忙不慌,缓慢地眼神放空,生涩地继续自己的围巾大业。
过了一会儿,沈孟桥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