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湖脑海里闪过这个可能性,也试探性地踩回去,雨水溅的老高;但沈孟桥不仅不反对,还暗自加快了踩水的节奏,两个人在水洼里踩来踩去,你一拳我一脚,竟然内心中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快乐感。
可能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吧。
十分钟后,两个小雨人穿着湿透的裤子灰溜溜扶着进了停车场,开车回家去了。
坐在车上,阮湖有些不舒服地蹬了蹬脚,随口道:“沈总,我去你家吧。”
他记得上次沈孟桥感冒的时候,他把自家的所有板蓝根都顺过去了,目前在沈孟桥家堆着;反正两个地方隔得不远,自己还能顺便监督一下沈孟桥喝板蓝根——这幼稚男人吃药都要别人看着,不然就会偷工减料,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。
沈孟桥的反应却出乎意料,他拒绝了:“我先送你回家。”
“……”阮湖说:“我去你家泡板蓝根。”
沈孟桥:“我家很乱。”
“不会啊。”阮湖有话直说:“我上次去的时候挺干净的啊。”
不如说有点太干净了,总感觉什么装饰品都没有,房子里空荡荡的。
沈孟桥:“……”
他不再搭话了,倒是也没有拒绝,只是微不可见地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