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阮湖并不对他的渴求感到厌烦。只觉得自己给的还不够多,还不能让沈孟桥安心,还不够补全那带着微弱希冀的、苦涩的十年。
多爱他一点才对。阮湖这么想着,轻轻揉了揉沈孟桥埋得更低的大脑袋,低声道:“怎么了。又哭啦?”
沈孟桥把脑袋塞在他脖子里不起来,吸了吸鼻子,闷闷地凶道:“才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两人安安静静抱了片刻,感受着对方的心跳。
“喜欢你。”阮湖软软地笑了笑,突然道:“想起来了,今天的份忘记说了。”
沈孟桥:“……嗯。”
阮湖:“你的呢?”
闻言,沈孟桥抬起头,皱着眉看着他,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瞪着,似乎有些生气,和阮湖的视线相对了片刻,泄气似的扑了过来,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。
被亲到喘不过气的间隙,阮湖的耳畔溜过一句微不可闻的“喜欢你”,他忍不住弯起唇角,又被沈孟桥按住了,红着脸警告性地咬了咬他的舌尖。
……也真是的,每天都要害羞,回回都说这么小声。
忙碌的时间过得很快,沈孟桥作为老总,十分敬业地奋斗到了除夕早晨,才把堆积如山的事情处理完,然后又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