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湖不厌其烦地回答他:“我知道。我也特别、特别喜欢你。”
他还想说些什么,阮湖抿了抿嘴,捧着沈孟桥红彤彤的脸颊,亲了上去。原本只打算轻轻碰一下,但沈孟桥却迅速咬住了他的下唇,反客为主,用力地吻了回来。
些微的酒精似乎在大脑里发酵,阮湖晕乎乎的,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抵到了墙上,后脑勺靠着,已经退无可退了。
一吻结束,沈孟桥微微喘着气,沉默地移开了身子,继续很认真地重复:“世界上我最喜欢你了。”
阮湖:“……我也是。”
他低着头,热度在脸上迸发,薄薄的睡衣根本挡不住。但这次沈孟桥没有下床去卫生间,他似乎借着那点胆量,再次拉近了距离,将阮湖牢牢压住,咬住了他的耳朵。
又被咬住了,阮湖有些无奈。
沈孟桥特别喜欢咬人,咬哪儿都是……
“阮湖。”沈孟桥带着点委屈的冷冷声音响起来了,就在耳边,他拱了拱阮湖,像条可爱的小狗:“可以吗?”
阮湖沉默了半晌,还是认命似的点了点头,紧闭双眼,不再动弹了。
……
钟表上显示着凌晨三点。
阮湖微微抬起身子,沈孟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