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他牵头说话,别的水匪也打开了话匣子,“就那这条河来说吧,我听说皇上年年都给拨款修河提,但还是年年决口子,老百姓年年种田,年年没收成。我就是想不明白了,皇上都给钱了,为啥这些当官的就是不好好把大堤修一修?他们回回都是用些草包来应付差事。”
有人道:“我还听说,只要一决堤,当官的就给皇上上折子,要钱赈灾,但是我们这些老百姓一个大子儿看不见,赈灾的粮食也看不见,我们不上山当水匪,早就饿死了,在山寨里,多少还能有口饭吃。”
又有人道:“我们这里,归‘五安县’管,‘五安县’的县令三年换一个,来了就要钱。如今的县令叫阮宗奇,据说是本朝阮丞相族里的侄子,他去年上任的,上任之后,百姓的税负就加了一成。凡是进了衙门打官司的,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,统统倾家荡产。典型的吃了原告吃被告,这才一年多的时间,当地的士绅,已经有十几户背景不够硬的被他谋夺了家产,那些小老百姓更别提了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这些水匪们争相道。“如今,‘五安县’已经没有一个人敢打官司了,听说年终的考核,这位阮大人是优!”
颜小熙忍不住无声地庆幸,幸好这趟出来没带轩辕逍,不然的话,听到这话,这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