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沉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久,突然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,好像还伸出了手来。
紧接着,额头传来冰凉凉的触感,让他整个身体都舒服至极。
路沉想睁开眼,看看这个人是否是真实存在的,可厚重的眼皮就是不听话,无论如何都睁不开,就在他与眼皮不断斗争的几分钟内,困意来袭,他再度睡了过去。
第二次醒,天色已经完全大亮。
灼痛的胃部还有些许遗留的感觉,但总体而言比昨天晚上要好很多。
路沉躺在病床上,心道总算领略了一番睡懒觉的滋味。
他过去过的格外自律,别说上班,哪怕是在大学,也是日常七点起床。
但这几天先是在家,然后又是在医院,路沉发现自己好像爱上了这种睡眠充足的感觉。
没有烦心的工作,更没有言轲……
路沉想,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白日做梦。
然而白日做梦的前提是存款充裕,路沉想了想自己的存折,脸上放松的神色顿时又紧张起来。
就在这时,从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。
路沉睁开眼,刚想说请进,就听到言轲用熟悉的声线道:
“对了医生,你说他这个病平时需要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