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身边，我不习惯的。”
“但是有你在身边，我也会不习惯。”路沉半开玩笑道。
“你在跟我开玩笑？”言轲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，“那过去你都是怎么过来的？”
路沉偏过头看向窗边，沉默着不说话。
言轲还想说什么，但看路沉这样的表现，再多的话也开不了口了。
他心里明白路沉还有心结没打开，两人暂时没办法回到从前。
有些伤疤需要时间去愈合，更何况对于路沉来说，这道伤疤持续的时间太久，几乎占据了他生命的三分之一。
言轲觉得自己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。
他是很想让路沉陪着他，但他也不想让路沉工作的不开心。
于是他叹了口气，最后还是妥协道：“那就算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路沉终于有了反应。
言轲忍不住揉了揉脸，换了个话题：“中午吃什么，我帮你买？”
“还是喝粥吧。”路沉下意识将手按在胃部。
“好。”言轲废话不说，直接拿了钱包出门。
路沉没有目送，自然也就没有注意言轲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阴郁。
等过了大概十几分钟，言轲买了饭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