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言轲瞅着屏幕里两人的聊天记录,臭着张脸,“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熟的?”
“其实联系也不多。”不知怎的,路沉还是下意识解释了一句。
言轲又问:“宿舍其他几个去吗?”
“好像不去。”路沉摇了摇头,补充道:“我也是要去帮忙,老大好像不太愿意让人知道自己订婚的事。”
“不愿意有个屁用,瑞阳集团的太子订婚,隔天报纸头条你信不信?”言轲嗤笑了声。
路沉没有反驳,知道言轲说的并没有错。
像夏景阳这样的人,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,要什么有什么。
这样的人生按理说已经算的上幸运,但他有自己的苦衷,也有自己即将面临的各种问题。
“得了,你去吧。”言轲站起来舒展了番身体,“短期内我是请不了假了。”
“嗯。”路沉点了点头。
“那我先走了,你到T市后给我发个微信。”说着,言轲又顺便把方才吃过的残骸收拾进垃圾箱里,没给路沉添半点儿麻烦。
送走言轲,路沉看了眼时间便开始收拾行李。
下午四点的飞机,等到T市,太阳还没下山,晒得路沉要眯起眼。
叫车回了家,无事可做的路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