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朋友会随便亲人?”言轲咬牙切齿。
“嗯。”路沉组织了番语言,避开言轲尖锐的眼神,“可能会发展成对象的那种朋友。”
空气一时间寂静至极,连呼吸声都听不到。
路沉不知道此刻言轲的脑子里在想什么,因为他就快连自己想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言轲一直沉默,整整十五分钟没人说话。
就在路沉快要坐不住的时候,言轲总算开口:“你就这么缺男人吗?”
听完这句,路沉顿时僵在了原地。
他本来以为可以跟言轲讲道理的,因为言轲答应过,会接受他的性向。
可天知道是怎么回事,言轲总有办法用一句话就让他的理智崩溃,让他从一个冷静又自持的人,变成一个不想讲任何道理的疯子。
是的,路沉觉得自己要疯了。
这一切的一切,逼的他不停后退,逼的他他无路可逃。
他觉得泪水好像就快要不听话的夺眶而出,怨恨同委屈交织在一起。
他听到自己颤抖着道:“是,我就是这么缺。”
哭了吗?
好像没有,他最后还是略微有那么点儿骨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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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不止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