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路沉眨了眨眼,完全没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劲。他只是头很疼嗓子很干,可他以为这些都是正常反应。
“嗯个毛啊,这么烫你自己一点儿都没感觉?”言轲把手贴在了路沉的额头上,念叨着。
路沉本来是没感觉,但被言轲这么一说,好像的确是有点儿。
言轲又小声叨叨了好几句,路沉没怎么听清,大概好像是在吐槽他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弱。
不过虽然嘴上叨叨,行动上言轲倒还算贴心,他很快找到了药箱里的酒精,然后倒在盆子里用水稀释,然后将毛巾浸泡在里面。
过了一会儿,路沉只觉得身上一轻,被子便被掀开来了。
路沉的身上也想当然没穿,上面的各类痕迹可能比言轲身上还要夸张一些。
不过言轲没说,路沉自己也就闭上眼当不知道。
当冰凉的毛巾触碰到路沉皮肤的那瞬间,他忍不住“呲——”了一声。
言轲的动作明显顿了顿:“疼?”
路沉摇头。
“忍一忍,退烧最重要。”言轲又继续擦,只是手上的动作明显小心翼翼许多,“这个法子对你有用,还记得吧?”
路沉闷闷的应了一声,眼前却不由自主润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