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来他死撑着呆在言轲身边,从开始就是个错误。
言轲说,他很难过。
可路沉呢,难道会觉得开心。
言轲沉默着不说话,路沉便也随他,权当他不存在似的。
收拾好床铺,然后又走到厨房。
路沉给自己简单做了点儿吃的,锅里剩余的都留给了言轲,两个人就这么静悄悄的坐在饭桌上,一言不发的吃着东西。
就好像最后的晚餐一样,吃完这顿饭,就桥归桥,路归路了。
言轲走后,路沉第二天就找人来换了门锁。
纵然言轲可能再也不会来了,但路沉觉得,万一那串钥匙被别人拿到了,也总归是个隐患。
辞职的事,进展的还算顺利。
马鸣本来是极其不乐意的,但言轲那边点了头,哪里还有马鸣说话的余地。
路沉尽心尽力的做好自己最后的工作,倒也没工夫去伤春悲秋了。
公司那边的意思,至少要把暮色这个项目带完,然后才肯放路沉走人,路沉也并无异议。
唯独有一点,之前联络的黎衍那边,可能要说声抱歉。
给黎衍去了电话,黎衍表示理解。
至此,路沉纠结了数月的离职,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