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的路沉,却低沉的像是一坛冷冷的死水,嗅不到生命的气息。
言轲纵然再怎么迟钝, 再怎么以自我为中心,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。
于是他问: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路沉轻轻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你在说谎。”言轲皱着眉,眼睛死死盯着路沉的表情, 斩钉截铁道。
路沉却只是转过头,眼神看向门外的方向,已经离心似箭。
言轲毫不怀疑,但凡他敢松开路沉的手超过一秒,那么眼前的人就会立刻消失在他面前。
一股莫名的烦躁席卷了言轲的整个身心,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,但说话的语气却依然难掩怒气:“有什么话就说,讨厌我也好,不想见到我也罢,难道我现在已经连让你开口都做不到了吗?”
话音未落,内心深处的悲凉已经再也难以抑制。
曾几何时两人亲如一人,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,才会让事情发展成这副不可收拾的模样?
难道,真的是他从太渣的报应?
想到这里言轲忍不住嗤笑出了声音,眼神里却无半点欢喜。
至于路沉,则已经连笑的表情都已经做不出了。
“我是想说的,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