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周缙云却拦住了他道:“别喝了,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不好就不好,反正也没人关心!”
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醉了的缘故,言轲突然就发起脾气来,任性的像个小孩子。
周缙云很是无奈,却也是拿他没办法。
他心里想,路沉这个男人果然是深不可测,能够把这样一个幼稚的人哄了十年,这该有多强大的内心。
不说别人,至少周缙云是办不到。
一天两天还好,如果三天以上……
周缙云觉得还是拿把刀子捅他比较好一些。
两人于是又开了瓶红酒。
但其实大部分都是言轲再喝,周缙云陪他碰杯而已。
喝到最后,言轲醉倒在地毯上,嘴里好似还在‘阿沉’‘阿沉’的念叨着。
放在从前的言轲,绝不会允许自己在除路沉以外的人面前如此失态。
言轲总是能游刃有余的处理任何事,任何人。
但偏偏遇到路沉,就好像每一个龙都有一片不可触碰的逆鳞。
周缙云难免就有些感慨:失恋的男人,果然都是一样的。
又后来,他联系了言轲现在的经纪人,让他请保姆或者助理过来。
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