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阳觉得这问题有点突兀,但不好不答,刚想说来见个朋友,话到嘴边,改了口,“是。”
    单方面的偷看,不能算见。
    “不赶时间吧,”盛年问,“喝一杯?”
    昭阳隐隐意识到了什么,还是歉笑,“抱歉,我……我还有事……”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盛年不紧不慢,“跟我说说,也许我能替你解决。”
    口气漫不经心得特别理所当然,好像这不是商量,而是命令。
    昭阳:“……”
    你解决不了。
    “……我酒精过敏,喝不了酒。”昭阳只好换个说法。
    盛年笑了,这句话他听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,不能喝酒,来这种场合?当了那啥还要立牌坊?
    “喝低度果酒就行,跟饮料一样。”盛年说。
    昭阳:“……”
    昭阳想直接丑拒,又怕场面闹得太难看,他人都来了,还这么端着,确实不太合江湖规矩。可他现在心里只有简星,什么人都不想理。
    何况还是这种他都不认识的人。
    两人正无形中僵持,一个人突然过来,拉住昭阳,“昭阳,你也来啦?”
    昭阳怔住,怎么又来一个?
    那是个很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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